交給了那小丫鬟,問她,“你叫什麼名字?”
小丫鬟恭敬地道:“奴婢叫雪桃。父母都在周家的莊子裡。是馬總管把我送進來的。”
也就是說,是周家的世僕。
周少瑾朝她笑了笑,囑咐她要好好地照顧雪珠,賞了她兩個銀錁子,這才和姐姐進了屋。
周初瑾只讓廚房給她做了白粥和幾個小菜,並道:“我聽說坐船坐久了都胸悶氣短,我怕你不舒服,特意做了這些清淡的,等明天再讓廚房做些你喜歡吃的。”
周少瑾笑眯眯地點頭,趁著持香擺飯的功夫,問起施香的事來。
“你放心!”周初瑾笑道,“沒有委屈她。除了公中慣例,你我賞的,父親、外祖母甚至是郭老夫人都賞了她,她出嫁的那天馬富山家的更是親自去給她送嫁,她夫家當時就有點戰戰兢兢的了,以後肯定不會怠慢她的。她還說等你回來後她會帶著夫婿來給您磕頭。”
前世,施香嫁了之後就再也不曾回來。
“那就好。”周少瑾放下心來,和姐姐一起用晚膳。
或許是吃慣的家鄉味道,她覺得白粥都比在外面吃的吃。而周初瑾只用半碗粥,之後就是看著妹妹吃,不時地幫她夾菜,讓周少瑾心裡暖暖的。
用過晚膳,姐妹倆去了內室裡喝茶。
歪在羅漢床的大迎枕上,周少瑾問起程笳來。
周初瑾嘆氣,道:“你們走後沒多久,良國公和良國公世子爺就從京城回來了。良國公世子爺親自託了申青雲申大人上門求親,瀘大舅母雖然沒有答應,可為了抬高笳表妹的身價,就把這件事給傳了出去。您可能不知道,前些日子我們去浦口給誥表哥下小定的時候,何家太太也就是誥表哥的岳母有意把笳表妹許配給自己孃家侄兒的,這件事一傳出去,何家太太氣得肺都炸了,說三房做生意做久了。行事作派也和那商賈之家一模一樣了,怪不得連著幾輩人讀書讀到舉人都讀不下去,敢情是做什麼事都只想走捷徑,連名聲都要買賣。找這樣的親家還不如找個大字不識的農夫,至少人家老老實實本本份份地做人,不像瀘大舅母,一心一意打定主意踩著別人上位不說。還厚顏無恥地不覺得自己有錯……總之。話說得可難聽了!金陵城一些有頭有臉的人家都知道了。別說是向笳表妹提親了,幾次府裡的賞花會、品蟹會之類的,笳表妹都沒有接到請帖。甚至江南的大商賈請了相熟的來探瀘大舅舅的口氣。想娶了笳表妹做長媳,把瀘大舅舅氣得將來人破口大罵,還當著下人的面狠狠地教訓了瀘大舅母一頓,要把瀘大舅母送到家廟裡去清修些日子。要不是笳表妹求情。李老安人出面為瀘大舅母說情,你回來想見瀘大母舅就只要去家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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