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據說這次主持春闈的考官就有位是申敏之的學生,不是那種主持科考的學生,而是跟著申敏之讀書,被認為門人的學生。
程許要參加今年的鄉試,而他的兒子程識已經是舉人了。要參加明年的春闈。
如果這本書是申敏之刊行的,那很有可能申敏之的學生喜歡的風格就在這其中。
程沂想想就覺得非常的窩火。
這就是長房現在和二房的區別!
除了老祖宗,他們沒有辦法去甄別一篇文章的真假,可長房除了程涇還有程劭,甚至還有程渭和程池。
他們費很大勁弄來的東西。對長房來說卻不過是信手拈來,不費吹灰之力。
程沂就琢磨著要不要向程池討兩句話。
誰知道還沒有等他開口,程瀘已道:“嘉善,你快寫封信去給你二叔祖,我有個知己,明年也要參加春闈。”又道,“嘉善,劭叔父是當年的探花郎。他老人家平時都讓你做了些什麼制藝,你給我看看。我今年也想下場試試。”
程許求之不得。
這位瀘叔父雖然是個讀死書,死讀書的人。可人卻不錯,有著讀書人的傲氣和耿直,喜歡的不喜歡的,好的不好的,都會直接表達出來,雖然有時候聽著讓人不舒服。卻不像跟沂叔父說話那樣費勁,稍不留神就被繞了進去。
“我回去之後就把二叔祖讓我做的制藝題目給您謄一份……”
兩人頓時說得火熱。
程識默默地低下了頭。
他真心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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