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少瑾以為程池不會再對她說程家秘辛之時,程池卻不緊不慢地繼續道,“我從小就頑皮,上房揭瓦下河摸魚的事沒少幹,把我爹爹惹煩了,我爹爹氣的跳腳之餘常威脅我說要把我送去西山大營去做個武夫。”他說著,淡淡地笑了起來,笑容舒展溫和,看得出心情很好。
池舅舅和他父親的關係應該很好。
周少瑾在心裡想著,轉瞬卻看見程池的眼底閃過一絲銳利如刀鋒般的光芒,道:“程家是讀書人家,怎麼可能把我送去西山大營做武夫呢?可見有些事是不能自大的——七歲那年,父親去世。給父親守了七七四十九天之後,哥哥們還在家裡守制,我卻被送回了京城,開始跟著秦總管的父親習武!”
看得出來。程池對這樣的安排很不滿意。
是因為長輩們的決定斷了他的入仕的前程?還是因為習武受了太多的苦難?
念頭在周少瑾的腦子裡一閃而後,周少瑾很快就否定了後者。
池舅舅能走到今天,肯定受過很多的苦。
既然他能受苦,那就不可能是因為習武所以不悅。
那就是對長輩們的安排了?
周少瑾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好又給程池斟了杯茶。
程池這次沒有伸手去接,而目光直直地盯著他眼前的茶盅低聲地道:“我父親是丁丑年,也就是永昌十五年的七月四日病逝的。那年夏天。他偶染風寒。因務事延誤了病情,等到覺查到不對勁的時候已轉成癆病,很快就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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