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會兒，我去洗個澡。”

林煙點頭，“嗯，不著急，你慢慢來。”

慕嫿去休息室，洗完澡換好衣服之後，重新把化妝包翻出來，照著鏡子網脖子上塗遮瑕膏。

她剛才去跟林煙說話之前，找了條絲巾圍在脖子上，拍戲的時候怎麼穿都不奇怪，但私下如果可疑遮掩反而顯得詭異，只能靠化妝品。

夏淼淼那貨可能會中途殺過來，如果被她看見了，今天晚上誰都別想睡。

慕嫿拿著東西和林煙一開車起去餐廳，雖然已經提前打過電話，但還是沒有定到包廂，不過大廳也算雅緻清淨。

“你先點，我去趟洗手間。”

林煙接過選單，翻著看，“那我點了。”

“嗯，”慕嫿還未起身，抬頭的一剎那恰好看到那人從餐廳門口進來。

薄祁燼身邊的三個客戶，慕嫿都認識，都是慕成峰的老朋友。

走在薄祁燼身後的，是江家的小女兒，江書墨，她上個星期進公司，開始跟著薄祁燼身邊學經商之道。

慕嫿和林煙的位置靠窗，是去包廂必經的路，顯然避不開，三位長輩也看到了她，她只好起身打招呼，落落大方。

林煙心思玲瓏剔透，即使不參與他們的客套寒暄也能感覺到慕嫿和薄祁燼之間微妙的距離感。

一群人進了包廂，林煙才笑著問，“你們吵架了嗎？”

“我跟他吵什麼，”慕嫿的表情很自然，“又不是閒的。”

“那怎麼都不說話啊，你也不看他，他也不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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