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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衛府,何天即直奔他本來再也不打算踏足的宮城。
一路上——自榮宅至衛府,又自衛府至宮城,這架普通的軺車,極其奪人眼球。
乘客武冠、五品朝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武冠和朝服上,濺滿了鮮血!
簡直就是一個官五品的血人立於軺車之上!
軺車是有座位的,但這個“血人”一直扶軾站立,好像生怕行人看不見他這一身血跡似的?
事實上,不是“好像”——這正正是“血人”要的“效果”。
軺車駛近司馬門,守門的衛士遠遠便發覺來者有異,大為緊張,一片唿哨,提前將軺車截了下來;待搞清楚這個“血人”居然是何侯、何常侍,無不瞠目結舌!
何天在司馬內門外跳下車來,從懷中掏出一份已被鮮血沾染的奏疏,高高舉起,大步前行。
他這個形狀,將整座宮城都轟動起來了!
奏疏沒有裝進信封,這叫“露表以聞”。
奏疏中,何天主要說了兩件事情:
其一,榮晦為“修舊怨”,乃勾連“巨憝”,先誣告,再誑騙,終於矯詔,“手害功臣,賊殺忠良”;事後,還繼續往逝者身上潑髒水,這一切,他都親口自承於臣。
書記以來,喪心病狂至於此極者,未之聞也,真是罪不容誅!
“律,受教殺人,尚不得免死,況乎手害功臣,賊殺忠良?理所不赦也!今元惡雖誅,殺賊猶存!”
“臣懼有司未詳事實,或有縱漏,不加精盡,使衛公父子仇怨不滅,冤魂永恨,訴於穹蒼!而酷痛之臣,悲於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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