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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康四年的春天,來的特別的早。
這並不是一件好事,氣溫上升的太早,地氣還沒有暖和起來,地力的儲備也還不夠,春耕播種,難保豐收,農人們手忙腳亂,乃至愁眉苦臉。
當然,對於熱衷尋芳踏青的閒富之人,另說了。
“齊王就要起兵了,剛剛殺掉了管襲。”
管襲,前文交代過,孫秀親信,派給齊王做軍司。
說話的是江統,悶悶的,同目下絕大多數的農人一個臉色。
對坐的是何天,輕袍緩帶,意態悠閒。
這個“對坐”,是“斜對”,而且,不是跽坐——雖在室內,何天還是坐在他的“孔明車”上,江統則坐一張單人榻。
何天的“輕袍緩帶”,不是形容詞,春寒料峭,別人或還穿棉,至少也是夾的,但何天卻是單衣——不僅僅指款式,料子也是“單”的。
今年的第一次沐浴之後,何天就開始表現他的抗凍了,厚衣裳愈來愈穿不住,衛瑾、李秀本來頗為之擔心,但何天說的也有道理,“你們把我捂出汗來了,不是更容易著涼嗎?”
喜寒畏熱的,不都是大胖子嗎?何雲鶴,精瘦精瘦的呀!
此人身上的古怪,愈來愈多。
這是江統第四次到瓊苑來,第一次、第二次,前文已說過了;第三次,是過來同何天商量:齊王請我做參軍,我答應還是不答應呀?
何天之“面貌一新”,令江統大為愕然;當然,很快便確認了,此人確實就是江雲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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