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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甲男勃然大怒：“你說什麼？”

老頭老神在在：“怎麼？還想殺人滅口？這麼多人看著呢，你殺的過來麼？”

“你！”馬甲男怒極。

妻子忙拉了他一把。湊到耳邊低聲勸解兩句，把他拉了回去。

這下，前廳又安靜了。

老頭看看眾人，臉上泛起詭異的笑容。

“好啊，二十多年了吧！竟又有人在我這裡殺人，果然沒人記得老費舍爾的規矩了。”

眾人面面相覷。

老頭也不解釋，看了眼牧師的屍體，指了下絡腮鬍胖子，道：“這是席巴，我店裡的僱員。主要負責維修工作。他是不可能在我這裡殺人，所以兇殺就在你們之間。

誰殺了牧師，最好乖乖承認，否則等到天亮，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後悔！”

老頭雖然一副油盡燈枯，隨時會掛掉的樣子，可說起話來卻底氣十足。

彷彿不按照他的話做，就真的會受到懲罰一樣。

然而兇手連人都殺了，哪還會估計一個顫顫巍巍的老頭子。

因此，大家都在觀望，互相打量著，沒有人走出來。

大廳中的人即便分為八個小圈子。

除了高寧、老頭和剛才說話的馬甲男一家三口外，還有一夥三個少女，一高一矮穿著黑色風衣、帶著黑色禮帽的壯漢，一個戴著眼鏡，看起來有些書卷氣息的文雅婦人。

一對舉止文雅、穿著打扮上層的老夫婦和一個拎著酒瓶，醉眼惺忪的白人壯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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