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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一股原本有潛力成為“怨”的執念，慢慢消散，是一件有趣又很有成就感的事。

所有的記憶氣泡，都紛紛脫離了黑霧的勢力範圍，投身於復仇帶來快感當中，形成了一個新的旋渦星系

還有一部分記憶氣泡，投身於對未來的擔憂與茫然，形成了第二個旋渦。

也就是，這兩個想法，變成了吳鎮宇目前的精神核心。

他的性格，將會被重新塑造。

他不可能再像以往那樣暴戾了。

而今天，便是吳鎮宇新生的日子，他將重新變成那個上進的，為了尊嚴而奮鬥的良好青年。

倒是不用擔心“強烈的快樂”，會變成新的執念。人的大腦結構決定了，多巴胺的分泌只是暫時的。

周逸反倒覺得，為了更好的生活，為了尊嚴等原因，會形成新的執念。這倒是挺不錯的一個結果。

黑霧被大量記憶拋棄後，形成了無本之源，無根之水，漸漸地失去力量。它依舊在那裡奮力掙扎，然而不管怎麼樣，所有的記憶氣泡都拋棄它而去。

這是它無法改變的事實。

“行了吧，別在這裡瞎搗亂了。沒有翻盤的機會了。”

周逸召喚出了馬包虢同志，對這一團黑霧發起了攻擊。

“努力學習，勤奮工作，讓青春更加光彩。”馬老頭只是唸叨了一句話，那一團本身就處於混亂狀態的憤怒，便猛地湧了過來。

然而，它有氣無力，全然沒有往日的兇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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