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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鬼殊途，這個道理，你在入行之前，就應該有了解。”沈辰說道。

楚泱若有所思，認真的將師父當初說的話在腦海中捋了一遍，最後得出結論。

她搖了搖頭：“並沒有，師父只說追隨本心就足夠了。”

沈辰：“……”

柳詩穎：“……”

到底她的師父是個什麼人？好的不教，模稜兩可的話，很容易讓人走入歧途的好嗎？

“何必在意那麼多？”楚泱單手託著腮，輕飄飄的說道，“該是她的債，她得揹著，該是別人欠她的債，她找那個人討回來，又有什麼錯？即便她手中沒有地府赦令，她願意以魂飛魄散為代價，也要復仇，我並不覺得錯在什麼地方。天道很公平，不是嗎？”

“如果每個人都是你這種想法，那麼這個世界都會混亂，人鬼不分，誰又恨就能報復，這樣就對了？”沈辰厲聲反問道。

楚泱自始至終都是淡淡的表情，沒有因為沈辰的動怒而產生一絲一毫的變化。

她歪了一下頭，伸出一隻手，指了指晴朗無雲的天空：“天道會公正的審判一切。”

這是師父當初經常拿來敷衍她的話，現在她倒是拿出來忽悠別人了。

楚泱在心中暗暗的嘆息一聲，果然不能和師父學，哪怕幾年沒見了，那種長年累月下來的習慣，早已經潛移默化的影響到了她，好在分開了，不然時間久了，誰知道她以後會不會變成和師父那不正經的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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