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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楚楚你自己，你去做的很多事情，誰也沒有辦法阻止你，誰也沒有辦法去幫你，即便我很想幫忙，我也知道幫不了！我的事情也是如此。”

玉清竹彎了彎眼睛，注視著楚泱的淺色瞳孔倒映著她緊蹙眉尖的面容，他能感受到她對他的關心，他感到有些開心。

“可你看起來很不好。”楚泱說道。

玉清竹轉動輪椅來到楚泱的跟前，他的手動了動，想要觸碰她，最後卻又按捺下來。

不能碰，一旦碰了，他努力剋制了這麼久，就一點意義都沒有！

“老毛病了，楚楚，你能來看我，我很開心。”

楚泱盯著他，也不確定他到底說的真假，老毛病嗎？之前明明沒有，他的頭髮也好，他的腿也好，之前明明都是好好的！

哪裡來的老毛病？

但是他不願意說！

楚泱也不可能逼著他開口。

她從包裡拿出一瓶藥，遞給他說道：“這是我自己做的一些藥，即便是一些深可見骨的傷口，也能很快癒合，內服的話，對內傷也會有些幫助，但似乎對你沒有什麼用處。”

玉清竹接過來，摸著瓶身光滑冰涼的觸感，垂眸注視著藥瓶的眼神溫柔似水。

就連蒼白的臉色也似乎恢復了一些。

他輕聲道：“有用的，怎麼會沒用？楚楚送的……都有用的！”

……

楚泱從玉清竹家離開的時候，站在門口回頭看了一眼，總覺得玉清竹一定瞞著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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