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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太輕太輕了，哪怕站在跟前，楚泱也聽的不清楚。

“你在什麼，司曜？”楚泱問道。

司曜搖頭，神情逐漸的冰冷，恢復往日生人……不，人和鬼都不能靠近的模樣。

司曜冷冷道：“如果你真的想找，那就去找，在人界，如果人界沒有，等到你有一日能踏足神界，再去神界尋。只是楚泱……”

——你們本就不可共生，曾經是，現在是，未來也是！

司曜的聲音再次的低了下來，他複雜的看著她，後面的話咽在肚子裡。

他太知道楚泱的性子了，即使出來，她也不一定願意聽！

她就是這樣的人。

的難聽點，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楚泱，地府沒有，就算你將地府翻過來，將所有的鬼魂都因為你的私怨而被牽涉其中，無法安心投胎，甚至錯過了轉世的時間，更甚者……因為畏懼你，害怕你，從而因為疏忽而放出罪大惡極的惡鬼，牽連更多無辜的人……楚泱，這是你想要看到的嗎?”

司曜的話很嚴厲，楚泱抿了抿唇，她當然不想看到。

可是，她的師弟，裴衍……她到底該怎麼做？

她以為在地府中會找到人，可是司曜卻很肯定的沒有。

如果自私一點，她應該將整個地府掀過來的去找。

可就像司曜的，她要為了自己的事情，牽連到多少無辜的人？

再自私，也得有個度！

“司曜！”出樣的聲音輕輕的，她抬起頭注視著司曜，認真的專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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