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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怎麼來了？”章華微微一笑，離開自己的座位迎上去。

章老夫人在門口站定，威嚴地掃了一下章華的辦公室，這才問：“伯言人呢？”

“章總還在紐約。”章華簡短地說。

章老夫人的神情就不太愉快了，“你都回來了，他怎麼還沒回來？”

“章總留在紐約大概是陪莫小北，給她物色大學，章總十分在意您的感受，所以可能會將莫小北放逐在紐約！”章華說得順暢。

章夫人一愣，然後就有些不敢置信：“他要將莫小北安置在紐約？”

“章總有這個打算，不過還沒有決定下來。”章華淺笑。

章夫人冷笑：“他還知道醜！到底是送遠一些，不讓別人知道他做了這樣罪孽的事情。”

對於章夫人的話，章華表示……老人家的接受尺度是真的大。

章夫人話鋒一轉，十分不滿地說：“他現在倒有時間花這個心思，我聽說昨兒沈如接觸了華瑞公司的人，你們到底還想不想拿下莫氏了？”

“老夫人，如果我們明刀明槍地去談合作，你說沈如會同意嗎？”章華苦笑。

章夫人的聲音冷冷的：“只要價格出得高，這個女人會肯。”

章華沒有吱聲。

章夫人怒敲著手上的柺杖：“給我撥你們章總的電話，我要和他說話。”

她的聲音近乎是咆哮了，外面送茶的秘書又機智地退了回去，決定不當這個炮灰。

章華用內線撥了章伯言的電話，響了大概七八聲才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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