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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午餐叫的客房服務。

莫小北吃午餐時，章伯言站在落地窗前和琳達通話，此時他已經換了衣物，白色V領毛衣，外罩一件灰色薄呢大衣，從背後看，身材修長精實。

他打完了電話，莫小北吃完，他也隨意用了些。

服務人員在為他們收拾行李，莫小北看著，很久才問：“章伯言，我還要到紐約讀書嗎？”

他抬眼，放下了手裡的叉子，抹了唇後很慢地說：“你想來嗎？”

現在這個問題已經不重要了，答案他已經知道。

莫小北垂眸，“我想留在H市。”

“即使是我希望你留在紐約，也一樣，是嗎？”他坐在那裡靜靜地問，語氣很淡然，有種上位者的姿態。

她有些被刺到了，侷促地抬眼望著他，神情有些不安。

“算了！”章伯言起身朝著她走過來，伸手捉住她的小手：“走吧，專機準備好了！”

他握住她時，有感覺到她的小手掙扎了一下。

他低頭看著她，“不高興了？”

“沒有！”她小小聲地說：“也不敢！”

“是沒有，還是不敢？”他捏了她的小臉，“我們小北也有不敢的事情？”

莫小北長睫輕顫：“小北自然有不敢的事情。”

——我們之間地位的差別，讓我不敢。

她的驕傲，讓她說不出口，但不代表章伯言聽不出來，他微嘆口氣：“你空的時候，不妨多想想之前問我的問題。”

莫小北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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