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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北點頭，身體倚在椅背上，轉了幾下：“這個，你拿過去讓他們再精進精進。”

安琳看著莫小北：“莫總，您有更好的企劃嗎？”

“暫時沒有，不過初稿就用這個吧，我們還有時間去變通。”莫小北沉吟著：“另外，接觸過這些資料的人，都可靠嗎？”

上次她給了陸曼那麼大的羞辱，陸曼不可能不反擊，而最好的機會，就是這一次的比對。

安琳點頭，“都可靠的，莫總放心。”

莫小北盯著安琳的眼，很輕地說：“如果陸曼找你……”

她說著，將桌上的那份檔案推到安琳面前，語調放慢：“你將這個給她。”

安琳有些驚訝：“莫總！”

但她很快就明白了莫小北的用意，淡淡一笑：“是的莫總。”

她抱著檔案出去，走到門口時，撥出一口氣——

安琳覺得自己的上司變了，說不出哪裡變了，但就是不一樣了！

莫總似乎……屏棄了很多東西，不再那麼猶豫不訣，似乎是無所畏懼了！

安琳離開。

莫小北坐在辦公室裡，她面前放著一盤棋——

她走了一步：這是陸曼。

再一步：這是莫南笙，或者是沈如。

而她始終握有的那步：是章伯言。

最後，她將棋盤全打亂：章夫人出現。

莫小北淡淡地笑了……

下班後，她開車準備回公寓。

——能自己開車上下班，是她好不容易向章伯言申請來的機會，代價是為他服務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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