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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說話，但是一支細細的針管沒入她手臂的面板。

莫小北的唇顫抖著，手指輕輕地觸著面前人的臉：“為什麼？”

觸手可及，是略帶皺摺的面板，卻是冰冷的。

“你不是她。”莫小北的腦袋開始暈暈沉沉，艱難地說出口。

那雙眼泛著冰冷，注視著面前的女孩子緩緩倒下，她伸手接起，無聲無息地莫小北被帶走。

*

宴會廳門口，傅染探過頭。

只一眼，章伯言便出來了，“小北呢？”

“還在休息室。”傅染淺笑：“章總可以去接她過來了。”

小北的臉皮薄，再加上這種場合還是得章總親自去接，這樣才有面子。

章伯言點頭，淡淡一笑。

就在這時，章仲羽也過來了，輕聲說：“哥，媽不知道哪去了，她說去一下洗手間的。”

章伯言淡聲開口：“打電話給她吧。”

章仲羽哦了一聲，就打了電話。

而章伯言則和傅染一起朝著休息室走，傅染邊走邊說：“小北今天的造型很不錯，章總一定會喜歡。”

聞言，章伯言微微一笑。

傅染走在前頭，一邊對著章伯言使了個眼色，一邊推開了門：“小北？”

門內，安安靜靜的。

梳妝鏡前，也是空蕩蕩。

傅染愣了一下，隨後便開啟門讓章伯言也走進去，輕聲說：“可能去洗手間了，我去看看。”

章伯言點頭。

傅染走向洗手間，才進去就尖叫出聲……

章伯言快步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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