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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是埋在他的懷裡哭了起來。

這夢，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誰又說得清？

她這樣地哭著，睡倒在他的懷裡，淚水在他名貴的衣料上暈染了一大片，溼溼熱熱的很不舒服，可是這種不舒服在章華這裡卻又是無比塌實的。

他低頭看她，看她哭得情難自禁的模樣，他比她還要難受，可是他得忍著他要讓她能在他的懷裡找到安心，一直到願意回來。

這段感情開始得罪惡，分明是錯過的，他明明知道卻又強行地扭轉過來。

歸根到底，還是他自私了。

“別哭了，嗯？”他親著她溼溼冷冷的小臉，低聲哄著。

莫南笙終是醉了，只是搖著頭，將臉蛋貼進他的懷裡什麼也不說。

一會兒，她趴在他的懷裡睡著了，眼角還帶著淚。

章華靜靜地看了一會兒，輕手輕腳地替她抹了眼淚。

他不敢留在床上，他怕自己控制不住。

輕手輕腳地下床，擰了熱毛巾替她把小臉擦乾淨，又替她將身上的外套解了，高跟鞋除下，整個身子舒服地放在被子裡。

做完這一切，他才躺在床對面的沙發上。

也沒有睡，就只是拿著手機在刷，不時地會去看一眼南笙。

她睡得很沉，吐出的氣息帶著淡淡的酒香，不一會兒房間裡都是淺淺的酒香，撩動著屬於成年男子的玉望。

但這玉望，也是極其壓抑的。

心甘情願地壓抑。

他們不在一起，那便不能再隨意發生關係了，否則她會看輕她自己，他也沒有辦法對她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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