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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仲羽被羞恥了，眼淚在眼裡轉：“哥，你就讓人這樣羞辱我嗎？”

章伯言看著她，淡聲問：“仲羽，你還當我是你哥嗎？”

張仲羽愣住了，有些難堪，一時間也忘了許多話，只是說：“今天我是來自取其辱的了。”

莫南笙走進來，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張仲羽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無辜，你覺得自己用血來換小北的命你應該得到一些東西，但是你不想想小北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又是誰害了她，害了她媽媽的，也……”

她的眼圈紅了：“也害了我媽。”

張仲羽一下子就站了起來，聲音尖銳：“你以為我願意成為那個女人的孩子嗎？”

她的面上多了一抹瘋狂：“我親眼見著莫小北在她身上紮了幾刀，將她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我甚至遠遠地看著媽將她殺死……我害怕極了，從知道我是她的女兒開始我就生不如死，沒有一個晚上能睡得著。”

莫南笙冷哼：“你現在倒是坦然接受了，用這一身的骨血出來賣了是嗎？”

她的話說得極為難聽，但也確實是在理的。

張仲羽的臉色更難看了幾分，“我是章家的孩子，不是那女人的。”

“可是你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背棄章家的，你除了是溫馨從章萬山身上偷來種子，你和章家半毛錢的關係也沒有，少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了。”莫南笙冷笑著說完：“還有我告訴你，只要有我一天，你就別想欺負小北，不然我撕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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