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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瑤瞪著他。

“我說真的。”姜濯的手指輕輕地撫上她的臉蛋：“說到做到……這輩子你都是我的。”

“你做夢吧。”唐瑤冷哼。

隨後，她拍著車門讓他開啟，姜濯把車門開啟讓她離開。

唐瑤走了幾步，他在身後叫她。

她聽見他在身後很輕地說：“唐瑤，我愛你。”

唐瑤的身體僵住了，她幾乎是顫了一下，手更是握不住手裡的包。

她剋制住自己，慢慢地回頭，看著他。

她笑了，眼裡卻浮著一抹水光。

她說“不覺得遲了一點嗎姜濯？”

姜濯仍是坐在車裡，靜靜地看她。

他曾經離幸福很近，擁有像是唐瑤這樣的女人，是他自己放棄了。

唐瑤26歲了，他不知道她還能單身幾年。

可是現在的他，確實是沒有資格讓她和他在一起，他和自尊也不允許。

他沒有再說什麼，靜靜地凝視了一會兒，才說：“進去吧。”

唐瑤慢慢地轉身，慢慢地走進唐家大宅，也走出姜濯的視線。

姜濯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開啟車門下車，站在黑夜裡靜靜地看著唐瑤離開的方向。

他拿出一支菸點著，吐出的氣息都是壓抑和剋制。

他是用了所有的力氣才沒有上前追上她，叫她不要走，對她說留下，說他可以什麼都不管，哪怕去扛大包養活她。

可是在這樣一座華美的別墅前，姜濯無法說出這樣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話，他只是忍耐著，任那心臟的痛溢滿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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