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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之上，無論是老木船之上的魔法師們，還是大明軍艦之上的道一等人，亦或者是龍虎山和終南山的道士們，沒有一個人看清剛剛發生了什麼。

太快了！

已經徹底超越了超凡的視覺捕捉範圍。

而海水又為文徵明的出手提供了遮擋。

在場的所有人超凡甚至現在都沒有搞清楚現在洛九幽人到底跑哪裡去了。

………

“剛剛………發生了什麼？”

老木船上，莫斯卡小聲地問著自己的老師，他現在也終於有些理解為什麼老師說東方是恐怖的修羅場。

這裡總是盛產一些怪物之中的怪物。

在之前古戰船之上的俊美的和尚和妖冶的女子，再到古戰船之外這恐怖的兩人，徹底重新整理了莫斯卡的眼界。

當年他初入魔法界的時候，覺得自己的師傅和高塔之主兩人已經超凡的最高峰了。

但是現在他才知道什麼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太強大了！

像是站在莫斯卡認知之外的另一個世界。

可是，莫斯卡的老師法拉第也沒有給他一個讓他能夠信服的答案，這樣的對決已經不是法拉第能夠看透的了。

一身黑色的高貴魔法師裝扮的法拉第苦澀地道：

“我也沒有看清。”

沒有看清這對於超凡者來說已經是恐怖的差距了。

因為這代表著只要對方出手，那麼你甚至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莫斯卡愣了一下，沉默了片刻道：“老師，我們一直比他們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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