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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蘊庭問這個話的時候，顯得很平靜，情緒也淡，但就是讓人覺得莫名的沉。

寧也有些緊張，又開始有一點害怕起來，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他，說：“難道不是嗎？”

她聽到他叫了江初蔓的名字出去的，後來出來的時候，他的臉色就不是很好看。

傅蘊庭本來平常的時候，就壓迫感十足，更不要說是那種時候，離著好遠，都讓人覺得氣勢駭人。

傅蘊庭說：“當初她打電話過來，沒說兩句，就掛了，後來是你考試學校那邊的人打來的電話，說你被人排擠。”

寧也愣怔住了。

傅蘊庭說：“那個時候我是不是有再三警告過你，如果有事，是要給我交代的？”

翻舊賬翻到這個程度，寧也是完全沒想到的，她一直以為，那會兒傅蘊庭生氣，是因為和江初蔓吵架。

寧也又有點理虧，沒出聲了。

她那個時候每天嘴裡沒有一句實話，傅蘊庭發火的次數其實挺多的，只是他這個人比較沉斂，哪怕是發火，也讓人感覺不出來。

傅蘊庭本來還想說幾句，但喉結滾動片刻，到底沒說。

但他也沒有馬上走，而是問：“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寧也哪裡還敢問，搖了搖頭。

關於他的過去，關於遺書，寧也是半個字也不敢提，不敢聽的。

傅蘊庭沉默的時間有些長，寧也覺得壓力有點大。

過了好一會兒，傅蘊庭才說：“以前是怕我，所以遇到事情不和我說，現在是因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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