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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也其實覺得陳芮變化挺大的，以前陳芮都還沒她膽子大。

不過能看到她，寧也還是蠻開心的，寧也說：“你呢？”

陳芮說：“就是那樣，現在的工作，和你也能沾上邊呢。”

她當年大學都沒畢業，就出來工作了，當時她媽媽身體不好，要籌錢，她又剛好遇到人，才進入這一行，當年膽子小，什麼都不懂，又受氣，有時候受了委屈，就躲在一邊哭，哭完接著回去賠笑，賠著賠著，做了兩三年，人慢慢就練就出來了。

要臉皮厚，要不怕別人的羞辱和冷言冷語。

不過陳芮也沒說，她說：“你現在交到朋友了嗎？”

寧也點頭，說：“交了一個。”

陳芮是由衷為她開心，兩人又聊了一會兒，陳芮送寧也去醫院，這會兒她終於有了一點真實的感覺，寧也轉身的時候，陳芮抱了抱她：“前幾天我看到熱搜，還以為看錯了，幸好真的是你。”

寧也“嗯”了一聲。

陳芮對寧也家裡的事情，其實知道得不多，當年寧也的事情，很少同她說，關於傅蘊庭和寧也的事情，她也是在學校和網上看到的，不過她也沒提及。

怕寧也覺得唐突。

兩人交換了聯絡方式，寧也說：“那我先上班了。”

陳芮說：“好，到時候一定要和我多聯絡。”

寧也說：“好。”

兩人道了別，寧也收到了鄭主任的回覆，說她的論文可以了，並且標註了幾個要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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