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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樣看周韓深的時候，身體繃得很直，握住手機的手指也很用力。

周韓深卻並沒有發現，他只是覺得她嗓子啞，問：“是不是感冒了？”

陳芮沒回答他。

周韓深朝著她走過去，經過兩個小時，陳芮眼睛已經沒那麼紅，她直視著周韓深。

像是在等周韓深的答案。

周韓深頓住：“這種時候，不叫你過來，要是傳出點什麼，你不是又要和我鬧？”

陳芮有些發愣。

周韓深想了想：“你應該見了她吧？”

陳芮心提起來：“誰？”

“陸阮。”周韓深頭依舊很痛，酒喝太多讓他有些難受，洗了澡都還沒怎麼緩過來，道：“我不知道她會過來，本來想讓助理直接送我回去，但是他臨時有事。”

陳芮不知道他這是在解釋還是別的什麼。

陳芮說想問他：你和我結婚，有後悔過嗎？

或者：你還愛她嗎？

可話到嘴邊，卻無論如何也問不出口。

她想要和他談談，又覺得腦子裡太亂狀態不太好，許多東西她還沒有想清楚，不太適合談。

周韓深看著她。

沉默了片刻。

剛要說話，陳芮已經站起身：“我有點餓了，想吃東西。”

周韓深說：“你剛剛一直什麼都沒吃？”

陳芮說：“嗯，這邊都是你認識的人，我都不認識，不敢下去。”

周韓深帶著陳芮下樓。

樓下陸阮還在，周韓深過去問還有沒有吃的，魏洋說：“有。”

他讓人拿了吃的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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