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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地的屍骸,外加冷酷至極的話語,並沒有立馬就逼降了費爾伯格。
直到明軍肆無忌憚地出現在戰場,拽著頭髮,伸出腰刀,乾脆利落地割下腦袋,然後就像撿到狗頭金似的狂喜不止,絲毫不顧及身上流淌的腦漿和鮮血。
而那些戰場上的傷兵,也被毫不顧忌的捅死,被割下腦袋。
如此宛若地獄魔鬼的行徑,讓所有觀戰的西方人閉起眼睛,直呼上帝。
火槍打死就文明,割腦袋就野蠻。
親眼目睹這一切的費爾伯格,嚇得臉色煞白,旋即,熱蘭遮城樹起了白旗。
二月的春風從熱蘭遮城吹來,洋溢著慶幸和喜悅,以及不甘,但隨之而來的也有滿地的樹葉。
血水雜著樹葉,被一雙雙的大腳踩踏,然後與大地融為一體,為萬物的養料。
沉重的音樂雖然沒有奏響,但凝重的氛圍卻悄然而生,在這個春天的季節,大員萬物復甦的時間,荷蘭人迎來了它的屈辱。
一隊隊的荷蘭人被迫出城,攜帶著私人財物,然後就目睹了圍觀的西方三國。
尤其是西班牙人,臉上的笑容怎麼也止不住,大鬍子都快飛起來了。
只有英格蘭人頗有幾分遺憾,荷蘭人一直是他們敬佩而學習的榜樣。
此時的歐洲,海上的霸權被荷蘭人篡奪,金融財富匯聚於尼德蘭地區,就像是它本就是低地,天然就應該匯聚金銀一樣。
在非洲,它在好望角修築要塞、營建殖民地,在那裡開闢種植園,保證過往船隻的淡水、糧食的供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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