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個人光彩奪目。

屁股也很光彩奪目。

祝方覺揉了揉他屁股，然後說：“果真被打紅了一點。”

“啊？”鬱天極扭過頭，像是要盡力去看自己的後邊一樣。

祝方覺被他這個舉動逗樂了，笑了兩聲：“沒事。你痛嗎？”

“不痛。”鬱天極搖搖頭。他猶豫了一會，然後說，“你不做了嗎？”

嗯，隱晦的催促？

祝方覺挑眉笑了笑。

他說：“不妨讓哥看看，你這些年的學習成果？”

上個世界做學生，這個世界，祝方覺也做一次老師檢驗一下學生的學習成果吧。不對，應該叫做預習成果。

祝方覺眸中笑意加深，他把鬱天極扶起來，讓他站在他面前，自己則悠哉遊哉地坐在床上，靠著床柱子，然後示意鬱天極自己動。

鬱天極無所適從地站在那兒，似乎是想了會，才扭扭捏捏地把自己的衣服給脫了。

祝方覺看到他這樣，用一種調戲的口吻笑道：“怎麼，美人兒，還害羞啦？”

鬱天極垂著眼睛。他不敢看祝方覺，赤身裸體地站在那裡，一身皮肉養得精緻絕倫。

他的容貌肖似幾百年前大世界中一位舞女，那舞女的容貌風姿舉世罕見，舞蹈更是驚為天人，被不少大世界修士火熱追捧過。

祝方覺就曾是其中一位最為狂熱的粉絲。

彼時他才剛剛金丹，看了不少那位舞女的演出。後來鬱天極化形的時候，就揹著祝方覺偷偷把自己的容貌往那邊改，等到木已成舟，祝方覺也只能哭笑不得地接受這個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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