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狀態的話，他說不定得在這個小黑屋呆一輩子。

祝方覺沮喪地捏了把鬱天極的小臉蛋兒。

鬱天極抖了抖，他抬起眼睛，看向祝方覺，輕聲叫他：“哥……”

“嗯。”祝方覺在小黑屋呆久了，一回生二回熟，現在這地方已經完全對他不痛不癢了，所以他居然還有心思調戲鬱天極，“怎麼，小鬱脫光了衣服是為了和我做一些親密的事情嗎？”

“如果那樣可以讓你留下來的話……”鬱天極垂了垂眸。

祝方覺怔了怔。

他是把他家小孩逼得有多慘。

祝方覺嘆了口氣，他把鬱天極抱進懷裡，沉聲說：“小鬱，你是我養出來的孩子，你知道我的性格。”

“我知道。”鬱天極柔順地說，“哥喜歡什麼，我就會去做。只要……只要你留在我身邊。”

祝方覺卻忽然迷茫了。

鬱天極是個完全符合他心意的伴侶，甚至完全符合他心底那些過於陰暗的思想，然而當這樣的鬱天極真正出現的時候，祝方覺卻感到了羞愧。

他並不應該把鬱天極養成這個樣子。

如果是現在的祝方覺，他絕不會出現這樣的錯誤，他絕不會將鬱天極引向這樣的道路。甚至他可能會極端地選擇將鬱天極送到普通人家裡，等他長大了，再找別的辦法去攻略他。

可當初的祝方覺，當初那個偏激、絕望，對這些任務失去了信心和熱情的祝方覺，在漫長的時光中消磨了耐心和溫柔的祝方覺，卻用這樣卑劣的手段，從鬱天極還未成熟的時候，就有意無意地，將鬱天極培養成了這樣一個偏執和沒有自我靈魂的人偶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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