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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指的是南宮憂嗎？”蘇琴覓說出了國師的名字。

“看樣子，你知道得還挺多。”青妃道。

“你與南宮憂從來都是一路的，是個人都看得出來。”蘇琴覓冷冷道，“大概，唯一看不出來的，也就只有——被你矇蔽的陛下了。”

“此外，你還知道些什麼呢？”青妃問。

蘇琴覓沉默，好一會兒，才道：“這些東西，都是無關緊要的。我只想問你，為何要設計害我？”

青妃神色鎮定，嘴角勾著笑，“為何？本宮想要殺人，還需要理由嗎？不過就一時興起，所以，就想把你殺掉而已，哪裡需要什麼理由？”

“再說，本宮坐在這個位置之上，殺個人又怎麼了？”

“難道，你就沒殺過人嗎？”

“殺人而已，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

她笑著。

一副視性命如草芥的神色。

蘇琴覓蹙眉，道：“坐在這個位置之上，就可以隨便殺人嗎？”

又道：“我確實殺過人，但，我所殺的人，都是該死之人。”

“我從沒殺過一個無辜之人。”

青妃嗤笑，道：“對本宮來說，你就是該死之人，所以，本宮要殺你，豈不是很正常的事兒？”

“至於你無不無辜，本宮就不知道了，也不在意。”

“反正呢，任何讓本宮覺得礙眼的，都是該死的！”

蘇琴覓：“……”

看樣子，是問不出什麼頭緒了。

“既然你認定我該死，那麼——”她陰冷著語調，“我也只好隨你的願，認定你也是該死的了！畢竟，這種關係，從來，都是相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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