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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狀況鄭晚已經有些想不起來了。

她只知道開第一槍的人是溫戰雲，當時所有人都以為他是衝著鬱詞去的，卻不想他下一刻就將槍口對準了時渺。

鬱詞當時就撲了上去，而脫出他控制的慕詞也在第一時間拔了槍，包括她身邊的那些人，槍聲瞬間在整個酒吧迴盪。

等警察衝進來時，時渺已經被鬱詞壓在身下，兩人身上全部都是血，分不清是誰的。

但鄭晚卻清楚的看見了——在鬱詞後背有好幾個子彈口。

血從那裡面湧出來，但他的手始終緊緊的抱著時渺。

彷彿就算他死了，也要護著懷中人的平安。

時光轉換，此時鄭晚正坐在警局中，腦海裡依舊是那一幕，眼睛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人。

“你和溫戰雲是什麼關係？”有人問她。

“他……他是我養父。”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你都看見了什麼？”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的手指甲緊緊的掐著皮肉，在指甲斷裂的那一刻她才想起了什麼，看向眼前的人，“時渺怎麼樣了？鬱詞呢？他們到底怎麼樣了？！”

……

醫院。

助理帶著資料趕到時，容既正好將手上的煙抽完，菸頭被他一把碾滅。

那兇狠的動作讓助理不由頓了頓後，這才上前，“容總，這是您要的資料。”

容既一把將東西接了過來，迅速翻了兩頁後問，“警方那邊有什麼訊息？抓到慕唸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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