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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習，自然是為了自己去學習。”，吳拂思考了半晌，說道，其實她想說的有很多，但是在這個朝代，說那些話並不合適。

“姐姐可真是自私，學習只為了自己。”，吳依曉瞟了吳拂一眼，鄙夷道。

吳拂一笑置之，並未反駁。

冷覺非望了吳拂一眼，又問，“你說學習是為了自己，那麼你學習為自己，又是為了什麼？”

“為了讓自己多識幾個字，而不是以後連大字都不識，連那一張銀票到底是多少錢都不知道。為了不被人欺負，為了不被騙，為了.....好好活著。”，吳拂淡聲道，語氣平靜。

空氣靜默了片刻。

“姐姐，你這話說得就好像你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吳依曉嗤笑一聲，只當吳拂說這種答案是為博得夫子眼球。

“住在這麼好的院子，我能有什麼委屈。”，吳拂皮笑肉不笑。

吳依曉只看了她一眼便不再看她，她方才那眼神，實在是有些可怖！

“好了，我們來開始我們的第一課吧！”，冷覺非看了吳拂一眼便垂眸拿起了桌面上的手札，說道。

......

午時，授課結束，冷覺非帶著書童離去了，院子裡只剩下吳依曉和一眾丫鬟。

“姐姐，方才你是故意那麼說，想要博人眼球的吧？”，吳依曉站到吳拂面前，杏眼圓睜睜地看著她。

吳拂雙手抱腰，“沒有啊，那就是我的真實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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