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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老者，還是很囂張，還沒有說出什麼話來。

但是，他咄咄逼人地對著如珏的眼睛，冷冽的感覺，鋪天蓋地。

“就是你。”

如珏覺得，心中被什麼所附身了。

“就是你”三個字，讓如珏覺得，心有些混亂不堪。

“但是我怎麼會這樣子做呢……”

她將自己的眼神，投到了霜下傑那裡。

下意識地，他對準自己，點了點頭。

“你怎麼……”

“沒關係，我已經快好了。”

“真的嗎？”

只見這霜下傑，他的手上還拄著柺杖，但是卻依舊是那麼輕鬆，像是和以前一樣了。

“真好。”

他居然是因為那幾張符紙，就好了。

他的手正在門把手上握著，估計是將門打開了，但是尉遲驪已經直接大馬金刀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心中平靜，但是如珏卻看起來不平靜。

這是一種猶豫和憋悶。

但是，她的眼神，卻依舊是義憤填膺。

“其實這一扇門，沒什麼好防禦的地方……”

這老者，這時將自己的身體，是一陣的抖動。

在這個時候，他卻也將自己的夫君惡狠狠地望著。

霜下傑的眼神中，也多出一種無奈。

但是，對自己卻有絲絲縷縷的牽掛。

都是擔心的情緒。

“其實，我不是……”

“呵呵！”

像是一個放任自流的人一樣，尉遲驪又在此時狂笑了一聲。

聲音中，多出的都是對自己的鄙視和冷眼旁觀。

他對於自己來說，永永遠遠，都是一個敵人了，難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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