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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屋子。我說我被老秦家趕出來啦,我打算跟著向老二做生意會掙很多錢的,你別跟韓逸走行不行。而姜伯約上了韓逸的車,任憑我喊破了嗓子都沒回頭。我二哥說對了,離開秦家我屁都不是,姜伯約怎麼可能跟我走。

一晚上我一直坐在姜伯約床邊發呆,我沒覺得我坐了多久,結果直到天亮的時候我才發現我盯著他看了一個晚上。可我還是覺得我沒看懂。

姜伯約一睜眼看到一個滿眼血絲鬍子拉碴的人坐在床邊兒盯著自己的時候應該挺吃驚的,但他只是稍微愣了下。

一晚上沒睡,再開口的時候我聲音啞的厲害,我說:“你還記得自己昨天干了什麼嗎?”

他沒說話,慢慢倚著床頭坐了起來。

我說:“應該沒忘吧,我記得你沒有斷片兒的毛病。”

其實我有很多問題想問他,但又覺得每一個都沒什麼意思。

最後我只問了一句自己想不明白他應該也答不上來的廢話。

“咱倆當年到底是因為什麼分手的呢?”

說這話的時候我不知道我究竟是在問自己還是在問他。

從前我以為這個問題的答案清楚的跟什麼似得。

一開始我覺得是因為錢,後來我又覺得是因為韓逸,但現在我有點不確定了。就像他說的,隔在我倆之間的也從來都不是誰愛不愛誰的問題。

我笑說:“姜維,我特麼是真看不懂你。”

他保持沉默。哈哈,看來丫只有喝了酒比較話多。

天亮了,我起身打算回家,走到門口的時候聽到他低聲說:“那是因為你沒窮過,你沒被錢逼到過那個份兒上。”

這回我沒說話,關上門走了。

我確實沒窮過,但姜伯約說的那種被錢逼到什麼份兒上的感覺我大概能理解。我這小半輩子唯一一次被錢逼到什麼地步,就是當年姜伯約拿著錢要走的時候。

其實我剛想對他說的是:“唉姜維,都特麼過去七年了,如果當初那些擋在咱中間的問題都解決了,這回我們能不能走到底?”

不過這話我沒真的說出口。畢竟大家都一把年紀了,談戀愛這麼傷筋動骨的事兒又不是找個固定飯友加床伴兒,還是別輕舉妄動的好。

話雖是這麼說,可若不輕舉妄動,我大概就不是秦揚了。

第二十三章

從姜伯約家出來後我本打算回自己那兒補個覺, 結果直挺挺的躺了仨小時愣是沒閉上眼。快中午的時候我媽打來電話說我爸回來了, 讓我們晚上都回家吃飯。掛了電話後我乾脆直接衝了個澡回老宅了。

我媽沒想到我來的這麼早, 正和張姨吃午飯呢,見我眼底烏青滿眼血絲兒的跟被妖精吸了精氣似的嚇了一跳,忙跑過來問我這是怎麼了, 是不是最近都沒好好休息。

我說:“還好還好,就是最近有點兒忙,媽你安眠藥給我吃兩片兒吧我上樓睡會兒。”

我媽緊張的不得了, 跟前跟後的又問我吃了沒餓不餓要不讓張姨煮點兒參湯補補?我跟她解釋了半天我吃了我不餓真沒事兒才終於把老太太勸住了。

這架勢要讓我爸看見了肯定又得發火,他一直覺得我這副德行全是被我媽慣出來的。當然他也沒全說錯。

吃了藥以後我終於睡著了,不但睡著了還睡的特沉,一覺醒來天都黑差不多了。我拿過手機看了眼時間發現都快七點了, 連忙換衣服下樓。走到餐廳一看, 果然,飯都上桌兒了,秦勻秦顥也都回來了,我爹黑著臉坐在主位上吃飯假裝看不見我...

我摸著後腦勺蹭到飯桌邊坐下笑的一臉賣國求榮,“哎呦,睡的有點兒沉...”

我爸在軍區待了一輩子, 嚴格的軍事化作息, 早上八點以後不起床下午兩點以後還睡覺那基本可以拖出去腰斬了。

我媽看了眼我爸的臉色,開始給我打掩護:“我聽顥兒說揚揚最近在忙一個大專案, 肯定累了吧?哎喲你看這臉色差的...”

我媽話沒說完,我爸把筷子往桌兒上一摔, 更怒了:“你甭替他說好話!他什麼德行我不知道?!”

我媽從小也是被我姥姥姥爺捧著長大的,雖說嫁給我爸這個暴脾氣以後忍了他不少,但心裡真不舒服了也不會讓著他。

老太太杏眼一瞪,老倆口眼看著就要吵起來,我二哥趕緊跑出來和稀泥:“爸,秦揚這兩天確實挺忙的,我讓他幫我去跑市郊那塊兒地,應酬不少,估計是喝多了不舒服。”

我坐在一邊默不作聲兒的小口嘬湯,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誰知老爺子今兒跟吃了槍藥似的,脾氣特別大。秦顥幫我說話他連帶著把秦顥也罵了一頓。

最後還是我一直沒說話的大哥突然說了句話把話題轉開了,這事兒才算暫時歇了。

我突然沒心沒肺的想到向老二以前跟我說過這麼句話,他說:“要不是你倆哥回回都替你擋在你爹槍口前,我估計老爺子是真能給你崩了。”哈哈。

“爸,聽說韓老的案子要二審了。”我大哥冷不丁提了這麼一句,我爹瞬間就安靜了。

老爺子沉默了好一會兒,重新拿起筷子,卻沒夾菜。不知道是不是我錯覺,老爺子的聲音突然就蒼老了很多。

他沉聲問我大哥:“二審能判無罪嗎?”

“不好說。”

聽我大哥說出這仨字兒的時候我還真覺得挺稀奇的。他這人說話做事向來分明的很,從小到大我幾乎沒從他嘴裡聽過“應該”、“大概”、“說不準”這類的詞兒。連他都說“不好說”,那應該是真不好說。

雖說我剛才九死一生的在大家掩護下從老爺子手裡撿回條狗命,但我還是好奇。所以我捧著米飯邊扒拉邊小聲問我二哥:“韓老是誰?什麼案子啊?”

我剛問完,秦顥面不改色的把手裡剛撥好的蝦塞我嘴裡了,咬著牙低聲道:“一會兒給你說。”

我嚼著蝦挺納悶兒,什麼事兒這麼神叨叨的?真要是什麼不可告人的大事兒那我就不聽了,秘密這種東西少聽一件兒是一件兒。

吃完飯我爹就和我大哥去書房說話了。

我和秦顥坐在院子裡喝茶。

秦顥說:“老爺子有個戰友,原來N市司法局局長。前幾年職位調動被舉報貪汙,一審判完二審拖了好幾年了,聽說今年能開庭。”

哦,我點點頭,這事兒也沒什麼不可說的吧?剛在飯桌兒上搞得跟諜戰片兒似的。

“確實是貪汙了嗎?”我隨口問道。

秦顥點了根兒煙搖搖頭,“不可能。老先生在那位子上坐了十幾年連頓公款的飯都沒吃過。過剛易折,月滿則虧。”說罷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回頭盯著我疑惑道:“哎不是,這事兒你沒聽過啊?韓老就是韓微他爸,我聽說他當年不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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