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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陳羽幾乎要氣瘋了。

我特麼不就想做個死麼？

至於嗎？

啊！

聖人念頭都跑出來背刺我？我到底做什麼了？

高天之上，幾道身影看著書山上的聖人年頭，神色激動，眼中含著滾滾熱淚。

“後生，你很不錯，竟然修成了浩氣不滅身。”

老者看著陳羽，滿是驚歎。

他一眼就看出陳羽並沒有到達大儒之境。

但這才是最難能可貴的。

便是以他儒道聖人的閱歷，也從未見過有人能到此一步。

傳說中，能做到這些的，只有儒道道子！

莫非，我儒道已經衰落至此了麼。

老者心中輕嘆。

他昔年也隨始皇帝陛下離去，後面留下的這一個念頭，也一直在沉睡。

因此對後來仙門種種作為並不知道。

但他清楚，道子只會在儒道式微的時候才會降臨。

現在陳羽站在這裡，便說明儒道怕是已經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

“所以是因為浩氣不滅身？”

陳羽臉色很難看。

老者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是，也不全是。”

“除了浩氣不滅身，沒想到你體內還有那些我不曾見過的東西。”

如此說著，老者便是神色驚歎。

剛才書山探測陳羽體內的文氣，有了了不得的發現。

文氣在體內，看似無形無相，但又確實曾在。

這些文氣匯聚而成的詩詞、理念等等，都能夠被書山檢測到。

說起來，這具身體過往的文采只算一般。

但，陳羽可是穿越來的啊，有著華夏那浩瀚歷史作為根基，等於是帶了一個移動寶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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