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墨坐在一旁看著，沒有阻止的意思，只是望著宋窈笑。

感情上的事情，宋窈不說，白曉年和林暖不會多嘴，這是她們三個之間的默契。

只是散局臨走時，白曉年不放心叮囑岑墨好好照顧宋窈。

從夜宮出來時，紙醉金迷的海城天空上方突然飄起了毛毛細雨，霓虹交錯中那細雨彷彿一層薄霧，把海城籠罩在一片朦朧的五彩世界裡。

夜宮門前停車場，陸津安和傅懷安兩個人在後面慢了幾步，似乎在說什麼正經事。

陸津楠穿著白色襯衫，袖口退至手肘處，唇角銜著香菸，雙手插兜，皺眉望著傅懷安，點頭。

傅懷安西裝敞開著，指尖也夾了一根香菸，薄唇張合，狹長濃黑的眉毛微緊，側身向門口圓柱旁的垃圾桶點菸灰，深邃的視線掃過林暖。

臺階之下。

宋窈踩著高跟鞋有些站不穩的倚在岑墨懷裡，帶著鴨舌帽和口罩，對林暖、白曉年揮手：“我走啦……”

岑墨單手把宋窈攬在懷裡，一手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要把醉了的宋窈扶進副駕駛。

“暖！暖……”宋窈突然對林暖伸出手，醉意朦朧的喊著林暖的名字。

林暖走近宋窈，攥住宋窈伸出的手，藉著林暖的力道，宋窈跌撞進林暖的懷裡，撞得林暖向後退了兩步，一手護著宋窈，一手撐在了旁邊停車位上轎車的車門上。

“暖……”宋窈把臉往林暖脖子出蹭，鴨舌帽被蹭掉，一頭烏黑的長直秀髮隨風吹散，帶著隨意的嗓音裡是說不出的悲傷，“暖，傅懷安對你是真好！你和傅懷安……要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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