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頭，從手邊抽了一張紙巾遞給蔡景姚。

在蔡景姚抬手要接過紙巾是，林暖開口：“所以你就是這麼騙得宋窈相信你的？！”

蔡景姚一怔，指尖在離紙巾一釐米處停下……

林暖不動聲色，把紙巾搭在蔡景姚伸出的手上，坐回來，手肘倚著扶手。

時隔多年，蔡景姚發現自己越發看不透林暖……

以前，林暖就是一個有什麼都藏在心底裡的人，可是她的想法還是能讓人窺探到一兩分的！

如今的林暖，表情讓人看不清楚分毫，可那雙分明清澈乾淨依舊的雙眼，卻高深的讓人摸不透。

蔡景姚目光詫異：“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林暖還什麼都沒有說，蔡景姚就已經咬牙切齒：“是不是陸津北那個狗東西亂說什麼了？！你信他不信我？！”

“陸津北什麼都沒有說……”林暖唇角淺淺勾起，道，“你和陸津北開房前一天，白曉年不小心扔了記著王老師電話號碼的超市購物小票，我和白曉年翻了垃圾桶……巧不巧看到一張在情趣店內買了催情香水和避孕套的購物小票！”

林暖話就說到了這裡，蔡景姚足夠聰明就不會在爭辯什麼……

蔡景姚沉默了片刻開口：“為什麼懷疑是我，或者是白曉年是宋窈呢？！白曉年說不定是打算和陸津北用不好意思承認，我們都知道宋窈當時有未婚夫……說不定是和她未婚夫用的呢？！”

“那你為什麼不說是我？！”林暖輕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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