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死了。”

林暖回憶起在化妝間裡，李牧陽用手掩著唇鮮血從指縫滲透出來的樣子，她點了點頭：“李牧陽見面的時候就和我說了，他可能撐不過明天……”

傅懷安薄唇緊抿著。

“懷安，你真的不用這麼緊張！”林暖用力攥著傅懷安的手，“我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林暖了，我是你手把手教出來的，我每天都有認真在練習格鬥，也沒天都練習射擊，我現在肌肉相當發達，就李牧陽那樣的……我一次能撂倒十幾個！”

傅懷安打了轉向燈把車靠邊停下來，和林暖四目相對，一語不發隔著中控臺把林暖擁入懷中。

林暖小手順著傅懷安寬厚的脊背攀上他結實的肩甲，把頭埋在他的頸肩：“我也不像曾經那樣稍微有風吹草動就如同驚弓之鳥，我現在已經不怕那個我原本不瞭解的黑暗世界，因為那個世界……你曾經待過。”

曾經林暖甚至因為國外發生的事情不想出國，覺得國外到處都是危險。

不知道是因為時間久了，林暖產生了免疫力……

還是因為，那個世界也有傅懷安曾經待過的痕跡。

又或者，是因為現在她再也不是當初那個手無縛雞之力如待宰羔羊的林暖……

所以，她不害怕了。

不管是黑暗世界，還是現在的和平美好的世界，都是這個世界！

她不能因為害怕只選擇看到這個世界美好平和的一面，而刻意忽略它的另一面。

因為有了這個養的意識，林暖更加敬佩那些為了替世界更多人守護光明而在黑暗中行走的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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