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京城之中,自然是景郡主身份貴重!”
穆淵卻是笑道:“你以為,景心語瞧得上我那七皇兄?”
袁巧悅聽後一愣,想起葉傾嫣對她說過的,那景心語心思毒辣,滿腹的詭計多端,想來...
心氣高著呢!
況且,她已過及笄之年,若真是中意了哪位皇子,豈非早就嫁出去了。
她煞有其事的點點頭,認真道:“景心語此人,可不簡單呢!”
整個思緒被穆淵帶著走,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還在他懷裡呢!
穆淵見此,笑得越發燦爛。
袁巧悅疑惑道:“只是,這到底與小女何干?”
穆淵總不會是叫自己來評論景心語的吧!
穆淵垂首,越發越近袁巧悅道:“那悅兒認為,除了景心語,還有誰呢?”
袁巧悅蹙眉深思。
京城之中,除了景國公府位高權重,自然就屬百官之首的丞相了。
那自然是...
想到此處,袁巧悅猛然抬頭。
只是這一抬不要緊,正好撞上了穆淵低垂下來的頭,二人撞個正著,唇也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頓時,臉紅如胭脂!
袁巧悅懵了片刻,,立刻用力去推穆淵,誰知根本沒有推動,不僅如此,穆淵竟是長驅直入,硬生生撬開了袁巧悅的唇齒,一吻而入。
袁巧悅手腳並用掙扎著,卻是絲毫無用,只得任由穆淵為所欲為,將自己吻了個七葷八素。
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傳遍全身,似燙似昏,竟是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袁巧悅只覺得呼吸越發稀薄,可身子卻愈發酥麻發軟,抵在穆淵胸前的手也失去力氣,放棄抵抗,竟是不由自主的向上撫去,勾住了穆淵的脖頸。
那一直排斥的櫻唇,竟是也漸漸的放鬆,開始迴應穆淵。
穆淵見此,眸光一亮,越發放肆!
許久,直到袁巧悅快要窒息,穆淵有些控制不住,險些走火之時,穆淵才緩緩放開了袁巧悅。
他雖不知自己為何這般難以自控,這般...
不似自己!
但在此之前,在他沒弄清楚自己的心意之前,他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袁巧悅。
他輕輕放開袁巧悅,抬手摩擦著袁巧悅被他吸允的微微紅腫的朱唇,輕聲笑道:“悅兒,你不問葉傾嫣的事了麼?”
袁巧悅正羞澀不已,也不知是個什麼心情,只恨不得打死自己算了!
怎麼就不由自主的...
迴應他了?!
而這時,突然聽他提起葉傾嫣,袁巧悅的思路立刻被打斷了。
將此事拋到九霄雲外,焦急道:“殿下,穆紹傳難道會打嫣兒的主意?”
話說出口,又覺得不對。
嫣兒可是凌祁的和親之人!
隨後疑惑道:“不!嫣兒是和親公主,穆紹傳應當不敢才對”。
穆淵卻是笑的玩世不恭,提醒道:“悅兒方才,可是將葉傾嫣的事忘了?”
她不願去想,他卻偏偏讓她想!
袁巧悅本都已經在考慮葉傾嫣的事了,穆淵偏又提起剛才...
袁巧悅氣的咬牙切齒,卻又不能拿他怎樣,只得怒目相視,看著穆淵。
誰知穆淵簡直不怕死,繼續說道:“如此說來,本殿是否可夠理解成,同葉傾嫣比起來...”
穆淵笑的邪魅,低聲道:“悅兒更在意本殿呢!”
聽後,袁巧悅剛剛恢復常色的臉,又再次紅了起來。
“八殿下!你...”
袁巧悅咬牙道:“請你自重!”
一個堂堂皇子,好不要臉面!
穆淵也不氣,反而是哈哈大笑。
待笑夠了,穆淵回去悠哉的坐了下來,說道:“和親公主又怎樣?只要穆紹傳想得到葉傾嫣,和親,並非難事!”
袁巧悅立刻反駁道:“可是攝政王...”
穆淵卻是打斷她說道:“千悒寒在意的是凌祁有沒有皇后!”
袁巧悅震驚的看著穆淵。
穆淵繼續道:“千悒寒在意和親,卻並非在意和親人選!若穆紹傳動些手腳,將和親之人改成哪位公主...”
穆淵笑道:“千悒寒並無不贊同的理由!”
難道皇室正了八經的公主,不比一個大臣之女更加尊貴麼!
千悒寒身為凌祁的攝政王,的確應該更加樂意才對。
穆淵繼續說道:“到時,穆紹傳再想法子得到葉傾嫣,便可皆大歡喜了!”
袁巧悅聽後許久沒有做聲,震驚的看著穆淵。
穆淵說的很對!
公主...
的確是比嫣兒更適合和親!
只是...
和親人選已定,千悒寒已經首肯,哪有說換就換的道理!
那豈非是視和親為兒戲?!
穆淵見袁巧悅並不做聲,便知道她在想些什麼,說道:“退一萬步講,就算和親之人不變,你以為穆紹傳對葉傾嫣就沒有心思了麼?”
在袁巧悅驚訝的目光中,只聽穆淵道:“悅兒可是不瞭解本殿那七皇兄呢!”
他緩緩起身,踱步道:“穆紹傳出自皇后正宮,本是嫡子,自小便驕傲的很,凡事皆要最好的!他若是看上了那葉傾嫣,即便葉傾嫣會和親凌祁,他也絕不會放過葉傾嫣的!”
穆淵走近袁巧悅,緩緩說道:“悅兒可別忘了,凌祁的皇帝,只是一個十二歲的孩童!”
說到此處,袁巧悅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凌祁皇帝年僅十二,四歲被推上龍椅,從此淪為傀儡,在皇宮內必然是如履薄冰,對房中之術,男女之事又能懂得多少呢!
單說上一任凌祁皇后,幾乎成了宮中的玩物,與凌祁皇帝成親的那夜...
是不是處子還未可知!
那麼凌祁那皇帝,有可能根本分辨不出女子的貞潔與否!
所以...
穆紹傳很有可能會因此而肆無忌憚的對嫣兒做些什麼!
袁巧悅立刻想到了關鍵。
她猛然起身,就準備去葉府告知嫣兒此事,卻被穆淵攔住了去路。
“悅兒想過河拆橋?”穆淵那雙邪魅的眸子裡流光爍爍。
他提醒她如此大事,袁巧悅竟是一點感謝也無?
真叫人心寒呢!
袁巧語著急道:“那殿下想怎樣!”
穆淵見袁巧悅似嬌羞似嗔怒的模樣,只覺得渾身燥熱不已,竟是想都未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