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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瞟了一眼，才露出幾分笑意，“如今妹妹倒是懂了些規矩了...”

陳畫兒也不惱怒，淡笑了聲，“格格也不是蠢笨之人，我便不與格格繞彎子了，押了小五，延了我兒子的平安脈...”

“格格，能擔待得起嗎？”

小燕子輕笑了聲，“我當是什麼呢，不過是教訓一個碎嘴的奴才，該不會真如傳聞所言是側王妃養的小白臉吧！”

陳畫兒還有些意外，瞄了邊上的桂嬤嬤一眼，見她微微瑟縮，不敢抬頭的模樣，心下幾分瞭然。

“我倒是不知，何人敢如此詆譭本王妃？”

“宮裡人人都道，側王妃和一個小太監走得頗近，怕是五阿哥還不知道呢吧，還把妹妹當寶貝呢！”

她飲了一口茶，慢條斯理的道，刻意咬重了“側王妃”三個字，像是在提醒她一般。

“本王妃是永琪明媒正娶的福晉，皇上和老佛爺指婚，若真有詆譭之人，拂的可不就是皇家的面子？”

她又笑了笑，“可不就是福晉嗎，當日皇阿瑪下旨之時，是應了我爹孃正福晉的位分，可還珠格格是使了什麼法子才得了現在的位子，哦，我想想，是...”

小燕子的臉由紅變白，抿了抿唇，剛想張口。

“我也不稀得說格格的那些事兒，宮裡人人喚你還珠格格，喚我榮王妃，姐姐，還不清楚嗎？”

“又或者，姐姐覺得自己才堪堪擔得上王妃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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