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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萌聞言心道果然，不過臉上卻是一副天真的表情。“應該是昨天吧？”語氣中帶著點兒遲疑。

“應該是昨天？”老人像是復讀機一樣重複了烏萌的話，“什麼叫應該是昨天，這種事情能用應該形容嗎？”

烏萌聞言微愣，老人家這也太激動了吧？但“確實是昨天沒錯。”雖然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學會的，但是昨天確實是第一次施展，且成功了。

“你之前難道一直都沒有感覺？”隨後老人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一般，連忙問道。“你把靈氣凝聚成鞭子的時候有什麼感覺，有沒有感覺這些靈氣是你身體的一部分，能隨意被你指揮調動？”

烏萌點點頭，確實是這種感覺。

“真的？”老人本就瞪圓了的雙眼更加圓了，同時身體也不由的圍著烏萌轉圈圈，像是看到了什麼奇珍異寶一般。

不會有錯了，如果在昨天之前這個空族少女完全沒有接觸過空族，空靈氣，只靠轉化其他源晶存活的話，那確實有可能未激發靈體。而昨天……

想到這裡，老人更加熱切了。

烏萌再一次覺得自己被當猴子看了，不過沒等他說話，站在邊上的小孩子們倒是等不及了，他們原本緊張的看著烏萌，期待她把那些靈霧凝聚成源晶的，但是居然變出了個鞭子，這有什麼用，偏偏他們的族長大人還一副見到了稀世珍寶的表情，這似乎與他們想象中的不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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