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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榻將養了幾日,身上漸漸有了些力氣,氣色也好轉不少。
最為重要的是,女君再未提過和離一事,好似那不過是病中一句囈語,這讓皎杏的心放下一半。
另一半放不下是因為,女君自醒後便有些古怪,甚是少言。
雖然她以前也偏好清靜,但……怎麼說呢,皎杏也說不上來。
只覺得現在的女君愈加沉靜了,尤其是那雙眼,像深幽的井,冷不丁對上時,會有種莫名的懼意。
不愛說話,卻愛上了出神。皎杏好幾次推門進來,總看到她怔怔望著窗外,怎麼也看不夠似的。
這日用過藥湯之後,姜佛桑又倚在榻上看外面春色。
皎杏趨步來稟:“女君,許家大婦來了。”
“喔?”姜佛桑偏轉過頭,緩慢眨動了一下眼睫。
不知是不是錯覺,她在聽到這句話後,方才還有些暖色的臉似乎頃刻間褪盡了,蒙上了一層料峭薄寒。
皎杏凝目再看時,又好似沒什麼不同,女君面色如常。
定是自己想多了。
整個許家,待女君最上心的就數大夫人了。自女郎出事,她已來探望過多回,其他姒娣可是連面都沒露。
姜佛桑背靠著隱枕,日光透過帳幔,在她蒼白的臉上投下半闕陰影。
“請她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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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奐君,許晁之妻,許家這一枝的長媳,也是害她半生流離顛沛之人。
姜佛桑微微欠身,喚了聲長嫂,面上如無風的湖面,不見絲毫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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