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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雨對於咖啡館所要的報酬，早已經明白了緣由，所以明白圖的是什麼。

咖啡館與惡魔法則，相當於伴生物的存在，它所存在的價值，就是攝取智慧生物的靈魂力量。

靈魂力量是一個十分廣泛的統稱。

它可以情緒-喜怒哀樂。

也可以是概念，人的幻想。

更可以是實體，比如靈魂或者凝聚了信仰的物品。

但是高雨從未想過有一天，一個妹紙的某樣貼身物品，會被列入選單之中。

“系統，你變了。”高雨與系統溝通到。

“請宿主不要亂想，她的這件內褲，並不是普通的材質……”系統打算解釋。

“好了，你別說了，我不和你討論這個，反正又不是我收，你直接自取。”高雨對此翻了個白眼，不想與之有這方面的交流。

不過也是這一會的功夫，十八已經點完了她的東西。

其實十八似乎也沒得選，所有的價格上寫的，都是她那件穿了許久，即使不洗不換，也能保持清香的內褲。

“你臉怎麼這麼紅了？”慢慢緩過神的秦蒙看著十八問道。

十八則瞪大眼睛看著秦蒙說道：“少爺，你的頭髮！”

感覺到頭上有點涼快的秦蒙伸手在頭上摸了摸，發現自己原本烏黑亮澤的頭髮不翼而飛了。

“是什麼時候？！”秦蒙感覺有點涼意，不管是頭頂還是心裡的，因為他竟然不知道高雨什麼時候動手的。

在秦蒙看來，這是對方的惡趣味，到時候讓對方給點面子就好了，可是現在感覺不是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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