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咱們專業幾個畢業可以一起再來R國玩一次,我這幾天看到好多好玩兒的東西,都沒玩夠呢。”辛藤期待地說。
“嗯。”夏至回。
“R國東西真好吃,昨天我去買零食,便宜又紮實,都想在這兒住下了。”
“哦。”
“誒,你說咱們明天去那個學校長什麼樣啊?”她問,“據說以前是宗教大學呢。”
“嗯。”
“夏至?”辛藤湊到他面前:“你聽見我說話了嗎?”
“啊?”夏至這才回過神來,“什麼?”
辛藤疑惑地看看他剛才望的方向,“你看什麼呢?”
“我……我發呆呢。”夏至摸這自己腦袋笑著說。
“我跟你說了半天話你都沒聽進去啊?”辛藤坐回去,有點失落。
夏至說著又開始望著前面發呆:“沒有啊。”
“你又……”辛藤的聲音不斷傳來。
不用回頭都能猜到這傻孩子在看誰,哎,喜歡誰一點兒也藏不會住。
……
到了新的城市新的酒店,一進房間門都來不及關就往廁所衝。
我絕對是失憶了,路上才想起來這邊這麼遠,臨上車前去洗手間洗了個手卻沒上廁所,結果路上憋得不行,真的是蠢。
上完廁所出來把路上吃過零食的爪子洗得乾乾淨淨出來,卻看到門關了,一個男的站在門口。
嚇了一跳,過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是夏至。
“你……這是幹嘛呢?”我都驚呆了。
夏至跑過來抱住我,“我好想你啊。”
“啊?”我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不是每天都待在一起嘛。”
“看得到碰不到,跟看照片一樣。”他語氣間全是委屈。
“你膽子也太大了!”我說,“進來沒人看到吧?”
他搖搖頭,“沒有。”
“你跑過來幹嘛呀?”我問,“不是說好了這段時間都電話聯絡嗎?”
他放開手,指著門口的東西:“我給你把行李搬上來啊。”
一聽就是藉口,“你搬行李需要鎖門嗎?”
他低頭笑,走上前拉住我雙手:“順便抱抱你。”
“才多久嘛,每天都是想我想我的。”我皺著眉說。
“明明就在眼前還要裝沒事,好難受啊。”他低聲道。
我笑著說:“我覺得挺好玩兒的啊。”
“你就喜歡看到我不開心啊?”
“誰讓你生氣這麼好玩兒呢!”我踮起腳摸摸他腦袋,久違的小卷毛,“小河豚~”
他抓住我的手,低頭送過來一個香吻。
我愣了愣,趕緊推開,“幹嘛呢!”
“你這幾天就不想我嗎?”他眼神更可憐了。
“天天都見面啊,有什麼想不想的。”我轉身往陽臺走,去拉窗簾:“要是分開這麼短時間你都不行,那咱倆有什麼事真分開了你不是更受不了?”
“可我想親你抱你嘛。”他走過來從背後抱住我。
“回家再抱呀。”我拉完窗簾,轉身捧著他的臉,突然想起:“對了,你鎖門沒?”
他看著我眼睛:“自動鎖啊。”
“對吼,我忘了。”我對他笑了笑。
他湊近,“安心吧?”
“真沒人看見你吧?”
“真的沒有。”他說“他們都走在前面,我在後面拖行李,上來的時候幾個門都是關著的。”
“那就好。”我可算是鬆了口氣。
他眼睛閃著光,“這麼害怕呀?”
“你別再這樣了啊。”我提醒,“大家就挨著住的幾個房間,來來往往的有時間你都沒注意到,別人可能就不小心看見了。”
“不會的。”夏至固執地說。
“不能冒險。”我堅持,“在外面還好,現在這樣你進我酒店房間算個什麼事兒?到時候解釋不清。”
“咱倆是一對。”他緊緊抱著,“有什麼好跟他們解釋的。”
“咱倆不能見光知道嗎?”我說,“不管在外面幹什麼,只要跟學校有關的就必須瞞著,至少你畢業前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我知道了嘛。”夏至無奈地答應,“下次不過來了。”
“乖。”我摸摸他的頭,“趕緊回去吧啊,小心別讓人看見。”
“來都來了,該看見也看見了。”他低下頭,堅決不撒手。
“出去就要小心點兒啊。”我掰開他的手就拽著往外走,“算了,我先出去看看,你在門口聽到我說可以了再出來。”
夏至拉住我,“就今天晚上,明天我會小心的。”
我回頭,看到他那種渴求的眼神真的沒辦法反抗,只好說:“那你保證,明天開始就再也不鬧脾氣了。”
“嗯。”他乖乖點頭。
“明早我送你出去,你自己也小心點兒啊。”我轉身叮囑。
“嗯。”他走過來,一隻手拉我的手,一隻手摟腰,俯身就猴急地吻過來了。
我踮起腳尖,抱著他的脖子,被他順勢抱起,慢慢走到床邊放下。恍惚間,他就急匆匆湊過來邊吻邊扯衣服,呼吸慌亂,緊張地不行。珍貴的一晚,在耳邊他急促的呼吸聲和陽臺吹來的涼風中度過。
這孩子性子太急,忍耐力為零,還喜歡耍小脾氣,動不動就可憐委屈哭唧唧。才在一起沒多久,又想著每天都能黏在一起,隨時都要甜蜜甜蜜,根本受不了分開。
就為這些,我哄得好辛苦。這麼短短一晚時間,他想做什麼做多少次都隨他,就算因著急弄得有些疼也沒說什麼。撿了個小惡魔,真是體會到擁抱有多幸福,維護就有多辛苦。
……
第三天,大巴車上。
“成老師,你吃不吃糖。”辛藤問。
我回頭,“吃啊。”
辛藤笑嘻嘻地塞一把糖在我手裡,“你和王老師一起吃唄。”
“乖孩子。”我對她笑笑,轉身回去。
“王教授,吃糖。”我塞一把給她。
“一顆就好。”王教授小心地拿了一顆,拆開,靠在椅背上有些累的樣子。
“怎麼了?”我問,“沒休息好嗎?”
“哎。”她深深嘆氣,“你覺不覺得這酒店隔音特別差?”
“沒有啊。”我搖搖頭。
王教授環顧四周,然後湊到我耳邊小聲說:“昨天晚上,一晚上都是那種聲音……”
“什麼……”我才開口就明白她說的是什麼聲音了,趕緊閉嘴。
“哎,不說了。”王教授一臉痛苦表情,“估計我右邊那間住的是什麼小年輕,折騰了一晚上。”
我憋著臉紅的勁兒,想到自己住的左邊那間,右邊是誰還真不認識,幸好她猜錯了。
“國外這些孩子啊,真開放。”王教授搖搖頭,感嘆。
“啊?”我拿出最精湛的演技,滿腹疑惑地問:“真的啊?”
“你隔著個房間應該聽不到,我這邊特清楚。”王教授說完就靠在椅背上,表情複雜。
我趕緊頭腦風暴了一下,昨晚應該是沒叫過名字,也沒說過什麼奇怪的話。還好,還好。
“那……”我有些尷尬,“要不去換個房間吧?”
“這種一般都是住一晚上就走的,今天晚上應該沒事兒,算了。”她開始閉目養神。
我趕緊一個人躲在窗邊縮著,回憶昨天晚上我究竟說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