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是比衣飛石還要寵愛縱容他幾分,親自教他讀過春秋,講過天下大勢,叫他眼界不必只放在兵書上,學學他二叔,人心民情都要多看多體悟。
——謝茂這是在調|教嗣皇帝的父親了,衣長寧想不了那麼遠,只知道皇帝是一位極親近的長輩。
他將衣飛石視若親父,與衣飛石有那種關係,一樣如父親般教導他的皇帝,他嘴上不敢說,心裡其實也挺親暱地將之視若伯父。所以,他不怕皇帝。誰會怕自己家中的伯父呢?
若皇帝有親生的皇子,衣長寧就絕不會肖想奪嫡之事。所以,弒君的計劃,哪裡還敢讓他知道?
衣長寧輾轉反側睡不著,還是擔心兄長被祖父責罰。翻了半夜,爬起來嘆氣。
躺在床上的謝嫻一動不動,心中不耐而冰涼。
她知道,丈夫是靠不住的。
正在前往涼州半途慢悠悠遊山玩水的小弟謝洛,同樣也靠不住。曾經最大的奧援與指望衣長安,如今被軟禁在長公主府,她唯一能商量的人,只剩下二哥謝泓。
接下來,怎麼辦?想辦法與衣長安接頭?太容易打草驚蛇,鎮國公可不是吃素的。
……殺衣長安滅口?謝嫻不是不想做。但是,這件事就更不容易辦了。
※
次日不朝。
衣飛石早早地起床去羽林衛處理積壓月餘的公事。
謝茂多睡了半刻鐘,待天徹底亮了,才起床洗漱。吃著御膳房新制的梅餅可口,就叫給衣飛石送一碟子去。秦箏在旁研墨服侍,謝茂問道:“昨兒聽事司送來的摺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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