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女媧再次嘆氣，“你大概將那時候事情都忘記了，所以仇人面容，也被你母親消除了記憶吧”

淮真心中“咯噔”一聲“你是說”

女媧點了點頭“當年奪寶殺人，殺死了你父母，就是鯤鵬。”

淮真頓時愣住，心中一片茫然，酸酸澀澀，卻又帶著說不清道不明意味，很想哭，卻也哭不出來。

鴻鈞將年年放到了她懷裡，又伸過手來，摸了摸她長髮，以示安慰。

淮真仍是有些回不過神來，尤其是想到前世鏡裡看到那些，心裡就忍不住更加痛恨，為什麼那時候沒有殺了他呢

鴻鈞看出了她心思，倒是不怎麼客氣，直接說道“我若是提前跟你說了，你是不是打算就去報仇”

淮真紅著眼睛，憋著淚“當然要去，為什麼不去”

“你打得過他嗎就算他不防備你，就算你帶著高階法器，你覺得，有多大把握”

淮真不說話了，眼淚“啪嗒”就掉了下來。

鴻鈞又沒轍兒了，眉頭皺了起來“人都死了，有什麼好哭”

孔宣悄悄跟塗山綏咬耳朵，給他上實踐課“看到沒就這樣，要不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你還想脫單做夢吧”

塗山綏晃著自己大尾巴，嚴肅地點了點頭“所以，你意思是，真真就是瞎啊，自己挑，怪誰呢”

淮真一下子被噎住，也哭不出來了，拽了一把塗山綏大尾巴，抱過來擼了兩把，感覺心情好些了“閉嘴。”

女媧微笑著看著兩個孩子都在努力安慰她，便也主動說道“好歹，他是死在你跟前，親眼看著兇手死去，也算是變相報仇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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