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心看人，人人皆是佛，鬼心看人，人人皆是鬼，小禿驢，你連佛心都沒有，談何渡人？你連什麼是佛都不知道，你渡的又是什麼？

心清一切明，心濁一切暗，心痴一切迷，心悟一切禪。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異空，空不異色。

小禿驢，你，著相了！最後送你一句，佛，本是道！”

“轟！”

秦小天字字珠璣，句句經典。

猶如九天神雷一般，在小和尚腦海中不斷的狂轟濫炸，將他幾百年來領悟的佛道感悟摧毀的七零八落。

“佛，本是道嗎？”

“原來如此！”

“原來如此啊！”

“是貧僧著相了，小施主才是領悟了至高佛意的大智慧存在，原來貧僧一直缺少的是一顆真真的佛心！”

“我既為佛，何須渡人？人人皆是佛，又何須我渡，世間輪迴因果，一切皆有定數！”

法小海話音剛落。

他身上突然冒出了無數的黑氣。

這些黑氣逐漸凝聚成一張又一張滿是痛苦的面孔，有人類面孔，也有妖獸面孔，還有其他種族的面孔，這是他心中的執念，也是他曾經斬殺過的所有生靈。

這些生靈死後形成了一絲業力，纏繞在法小海身上。

其實法小海身上的業力還算是少的，其他天驕強者身上所沾染的業力，比他多了不知道多少倍。

只不過這些業力平常看不見摸不著罷了！

但不代表它們不存在！

此時在佛光的普照之下，所有業力都清晰無比的顯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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