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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桂芝和文文聽到姜雲這麼一說，臉色頓然一僵。

”小云哥，你在說什麼啊，什麼真的假的，我是文文啊。“文文搖著姜雲的手臂，有些擔憂地問道。

姜雲輕輕把她的手推開，慢慢地站起來，看著張桂芝和文文，語氣平淡地說道。

”不得不說，你的幻象真的很真實，真實得我以為外面的我才是假的，你也確實抓住了我的弱點，將他們幻化出來，讓我還能這麼清晰地再看他們一眼，很厲害，謝謝你。“

張桂芝臉色一凝，隨即笑道：”小云，你在胡說些什麼啊？我是你張媽媽啊，你不認得我了？“

姜雲沒有回答她，走到菜盆旁邊，拿起勺子輕輕攪動這，一切都是這麼自然，又走到文文身邊，撫摸著她的臉龐，有些失神道。

“不管是視覺，還是觸覺，都還原得這麼完美，我都有些想就此沉淪了，可惜，假的就是假的。”

張桂芝站起身來，背也不駝了，臉色變得陰冷，一改之前的慈祥，死死地看著姜雲。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這一切都是假的？”

姜雲回頭看著她，笑著說道，“我從一開始就知道這不是真的。”

“你雖然能將一切都幻化得真實，但是我堅信我至今所經歷的一切都是真的，被張媽媽收養，考上大學，考上研究生，然後死去，來到這個世界，又經歷了整整十六年，每一天我都沒有忘記，每一天的歷歷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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