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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你是怎麼做到七天殺了二十一個人的？”

午餐時林默和司空清雲才有時間相見，見面之後，司空清雲的第一句話就是好奇的問林默。因為她已經發現了林默那兩顆沒有消退的虎牙。

“本來想求一死的，誰知道總是在死前變成那個晚上時的形態，所以沒死成。”

林默自知不能暴露出艾文科技，便自然而然的說起謊來。林默說出“求死”時，司空清雲愣了一下，隨後就紅了眼眶。

“林默……為什麼？”

“我本想護著你熬過這次劫難的，但是我竟然差點親手殺了你，你讓我怎麼想我自己？”

“可是……你......”

司空清雲這幾天都想不通她到底應該怎麼面對林默，因為在她心裡，是她把林默害了，而且一直以來林默都是想保護她，她自己也很清楚。

“那天晚上你不是故意的對吧！”司空清雲紅著眼眶，看著林默那黯然的雙眼，問道。

“我走火入魔了……妖化的時候，我像是沒意識的......醒來後我能知道我做了什麼，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或者說我......”

“好了別說了，不是故意的就好。”

司空清雲拭去眼角的淚水，兩人的腦子裡都是亂糟糟的。

嘈雜的校園食堂，一對對情侶有說有笑，一群群男生勾肩搭背的吆喝著自己的光輝事蹟，只有林默和司空清雲面對面坐著，誰也不敢看誰，誰都不敢再開口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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