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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怎麼也有一樣的掛墜？”林瑤看到顧衣衣手上有另外一個同樣的掛墜。

“不對，這個是一對的，我的是小雁，你手裡的那個是大雁，它們是母子？”林瑤也看了顧衣衣手裡的掛墜。

“顧衣衣，你究竟是誰？”林瑤驚訝後退兩步。

這個掛墜是私人定製的，也就是說，這世界上僅有一對。

“也許，你的母親不是那個躺病床上的人，你信嗎？”顧衣衣可以百分之百肯定，這個林瑤，就是葉子眉的女兒。

難怪那個龍傲天警告葉子眉，別找她。

恐怕，他早就知道，這個林瑤，就是葉子眉的女兒。

“不，不可能的，我從記事以來，我都是在林家長大的。”林瑤無法接受，自己犧牲一切，所救的母親，不是自己親生的。

“這個雖然很殘酷，但是，我可以很肯定告訴你，你的親生母親，叫葉子眉，葉家的人。”

“不，不是的，顧衣衣，你在騙我，是那？”林瑤情緒崩潰。

“我想，大概知道，為什麼你這個母親，會躺病床上從來沒有醒過。”

“林瑤，我相信，你也猜到了，你不是蠢人！”顧衣衣讓林瑤接受現實。

“那她在哪裡？”林瑤眼角溼潤。

“死了。”顧衣衣冷淡的說。

“死了？怎麼死的？”

“我殺的。”顧衣衣繼續淡定的說。

“……！”林瑤睜大眼睛看著顧衣衣。

殺人都那麼坦蕩了嗎？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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