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照片卻不是那天拍的，她也並沒有和自己一起。

“這應該是之前的照片。”沈穆淡淡地說道。

得到了沈穆的回答後，顧朝朝的心中隱約有了些猜想。

看來這個照片可能是發給她看的。

見顧朝朝一臉若有所思的神情，沈穆拿起自己的手機翻看了一遍，卻並沒有找到程菲發的那一條。

他不由地皺起眉頭。

事實上，本來培訓就沒有安排他去，只是名額相對寬鬆，加之他覺得顧朝朝可能需要一些時間，可他又怕自己忍不住想去找她，這才會決定去這一次的培訓。

但程菲是怎麼知道他的行程，又特意挑時間發了那樣似是而非的資訊出來，就不得而知了。

顧朝朝覺得這個問題不該在繼續討論下去，便將手機放到了一邊，轉移話題道：“那你那天是怎麼回來的啊？連夜坐飛機嗎？”

沈穆收回思緒，“嗯，不過航班延誤，後來改了高鐵。”

顧朝朝雖然猜到他肯定是連夜趕回來的，但還是沒想到他會這麼辛苦去坐高鐵。

“那你一定很累吧。”

B城距離梁城，車程至少也要五個多小時。

想到這裡，她的鼻頭又有些發酸了，明明是自己的事，奔波勞累的卻都是身邊的人。

沈穆依然是那副波瀾不驚的神情，淡淡道：“那你呢？一個人的時候會覺得很辛苦嗎？”

顧朝朝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除了那件事以外，幾乎所有的苦痛都有人和她一起承擔了，所以沒什麼好辛苦的，她已經足夠幸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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