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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離得遠，坐在窗戶旁邊都能聞到那股怪味，現在來到陳述身邊，向幼秋差點就用手捂住鼻子。

太臭了。

向幼秋暗恨自己鼻子為什麼要這麼靈，又慶幸自己沒吃早餐。

突然，向幼秋有點反胃，又莫名想到沈緒。

悶騷吐槽機也是男的，就不會有這種怪味。

“別愣著了，快給同學們展示展示。”

向幼秋重重地呼了口氣，不著痕跡的往旁邊挪了點。

“我在沈老師那，沒……”

“得叫沈宗師。”

陳述一臉嚴肅，語氣有些苛責。

“沈宗師雖然算得上是你的老師，但他是宗師，還是能戰超凡的宗師，或者有可能已經是超凡，你必須對他持以最大的尊敬。”

向幼秋忍不住辯駁道：“可沈老師告訴我，這是靈武的陋習，說宗師不是皇上，名字取了就是用來叫的。他還很討厭那些記者叫他沈宗師。”

“沈宗師真的對你這樣說的？”

向幼秋嗯了一聲，心說：他還說像你這樣的，見到他，得先給他磕一個。

是顧忌到陳述聽了會生氣，而且這話說出來對沈緒的形象不好，這才作罷。

“繼續吧。”

向幼秋接著說：“我在沈老師那沒學幾天，不過我剛去的第一天，沈老師就幫我解決了我最大的問題，教會我如何單獨操控一種靈氣。”

“你本來也就一種。”有同學叫道。

“兩種，你不知道是因你沒有時間屬性，而且我沒辦法單獨操控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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