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琪給他打了電話，他說晚上還有應酬，溫琪失望地掛了電話，並且囑咐他早點回來。

溫琪吃了飯便上樓去了，繼續去琢磨她的漫畫。她的漫畫已經刊載了第一期，微博上也多了十幾個喜歡她的漫畫的粉絲，她也拿到了第一個月的稿費，一切都挺好。

***

卓舒楠今晚跟一個國外的客戶吃飯，酒喝得有點多，腦子也有點暈。

客戶走後，他還在包廂裡邊醒酒。

這時候，包廂裡一個穿著黑裙子的女人緩緩走了進來。她畫著煙燻妝，面板蒼白，整個人顯得像是暗夜裡出現的鬼魅。

看到靠在座椅上腦子鈍痛的卓舒楠，她緩緩走了進來，繞到他身後，手指摁上了他的太陽穴。

包廂裡燈光變得晦暗，她在他後邊低低彎著腰，看著她喜歡了多年的男人，聲音低低:“你明知道自己喝那麼多酒會頭痛，你還喝那麼多。”

卓舒楠涼薄的眼眸睜開，裡邊淡漠情緒冰冷徹骨。

後邊繆如芷卻自顧自地笑了起來，聲音輕輕柔柔:“我知道你不會聽我的，你那麼討厭我，無論我對你多好，你都不會接受的。我待一會就走，不會耽誤你多久。”

這個瞬間，卓舒楠想到今天他母親打過來的越洋電話，先是陰陽怪氣地恭喜他新婚快樂，接著便質問他，這麼對繆如芷公平嗎。

“是，我們是對不起你，但是這麼多年來如芷對你那麼好，甚至還因為你流過一個孩子，你卻如此對待她，卓舒楠，你真是像你那個爸一樣，噁心得令人髮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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