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離開，皎皎，你甚至對不起那個你曾經那麼努力地喜歡過的你自己。”

“所以啊，皎皎，在那一次的婚姻裡，你和周明凱，都沒有做的很好。”

陳皎皎似懂非懂地看著他。

陳少季拍拍她的腦袋，像個大人在拍小貓：“所以嘛，好好折騰他，這次可是他自己送到你面前來的。”

男人狡黠的眸子像是一隻狐狸：“挑一個對你好的男人、挑一個一心一意的男人、挑一個永遠愛你的男人，趁著有人願意縱著你，好好地任性一把。”

陳少季把放熱可可的茶杯捏在手裡，然後揉了一把姐姐的頭髮，像是在哄陳西西一樣：“晚安，會好起來的。”

陳皎皎被他揉了一把頭髮之後把頭甩好，陳少季已經輕手輕腳地關上房門離開。

陳皎皎把頭轉向床上呼嚕聲一聲高過一聲的小女兒，她捏了一把小女兒的臉，若有所思。

……

第二天醒來的最早的是陳北北，小男孩一想到今天要出去玩興奮地很，穿著恐龍睡衣穿著毛絨拖鞋就蹦下了床，順便還踩了陳少季一腳。

陳北北搖了陳少季半天，他還睡得很死豬一樣，陳北北於是很無奈地穿著小拖鞋自己跑出去找皎皎。

推開陳皎皎的房間門，陳皎皎睡得正沉，但是陳西西小朋友已經醒了，正安安靜靜地窩在媽媽的懷裡玩媽媽的頭髮。

陳北北“哼哧哼哧”地也爬上了陳皎皎的床，然後在陳西西的旁邊並排躺下，然後和陳西西小朋友一起講悄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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